不过,刘海中的提议被打断了。
他原本想让秦淮如拿出退休金给他,却被一大爷的突然来访打断。
一大爷关心地问二大娘的身体状况,得知恢复得不错后,又询问秦京如的去向。
得知她回老家看望父母,一大爷接着提到从老阎那里听来的消息:何雨柱似乎无意搬离四合院。
这个消息让秦淮如十分惊讶。
如果何雨柱不搬走,她儿子棒梗出院后住哪里就成了问题。
毕竟,棒梗刚刚结束治疗,急需一个安稳的住所。
何雨柱若不搬走,他儿子不仅无房可住,也难以谈婚论嫁。
大家都疑惑,为何何雨柱迟迟未离。
秦淮如也急切询问:“柱子怎会留在此处?他之前不是打算离开吗?”一位大爷易忠海笑道:“不走反而好,省得我们反复权衡利益分配。”得知何雨柱不离开后,易忠海心里踏实不少。
过去,只要他可能失去利益,便焦虑不安。
如今情况反转,他感到无比欣慰。
一大爷刚放下心来,却听刘海中反驳道:“何雨柱为何赖着不走?那边香江多好,为何不跟着娄晓娥去?留在这里干什么?看来他是真糊涂。”易忠海听罢,脸色骤变。
在他眼里,何雨柱留下是件好事,但刘海中竟盼他离开,实在令人不解。
他严肃回应:“老刘,你这话说得不妥。
香江虽富庶,却人生地疏,不如四合院邻里间亲近,大家还能互相聊天。”
一位老大爷的话让刘海中更加不满,他直视易忠海质问道:“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?难道你没在信口开河?”
二大娘见状急忙拉住二大爷,试图阻止冲突升级。
但二大爷坚定地推开她的手,“让我解释清楚,别拦着。”
二大爷语气强硬地回应:“老易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,难道我不该表达吗?但在柱子的问题上,我完全有理。”
易忠海放下餐具,严肃地说:“柱子不该离开四合院。”
他一直苦恼于如何让柱子留下,如今柱子已决定留下,刘海中却依旧不满,真是令人不解。
柱子留下的决定,对所有人都有利。
“不对!”刘海中情绪激动,“娄晓娥是柱子的妻子,她这次从 ** 回来,如果柱子还留在这里,岂不是太愚蠢了?我认为这样做很不明智。”
“这并非愚蠢。”易忠海皱眉反驳,“柱子住在四合院里,娄晓娥虽然有钱,但柱子若留在这里,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,可以让我们共享利益。”
刘海中拍桌而起:“我没为自己考虑吗?柱子一走,他的房子就空出来了,我们可以从中受益,比如我和老阎、秦淮如一家都能分到更好的住处。
之前老阎就提到过这一点,为什么我现在就不能说?”
他强调,柱子离开对大家都有实际好处。
易忠海严厉制止道:“关于柱子的事情,你不该支持他离开。”
刘海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,将碗重重摔在桌上,“嘭”地一声响彻屋内。
他瞪着易忠海质问:“你凭什么命令我?”
易忠海严肃回应:“我只是陈述事实。
你看,现在家里已经出现了裂痕,我们需要及时阻止这种情况恶化。”
刘海中毫不客气地回击:“少在这儿装腔作势。
我可不会因为你自认为是长辈就对你言听计从。”
易忠海疑惑地问:“我何时教训过你?”
秦淮如见状急忙劝阻:“别急,坐下好好吃饭,菜都还热着呢。”
刘海中指着易忠海怒气冲冲地说:“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,这种饭我吃不下,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只要有易忠海在,这饭我就再也不吃了!”
刘海中不满地瞪着易忠海,皱眉道:“我可受不了这种气。”话音未落,便牵着老伴打算离开。
“哼。”
见刘海中离开,一旁的大爷嗤之以鼻:“谁稀罕你来吃啊。”
“爱走就走,不吃就不吃。”贾张氏冷声说道,嘴角带起一丝不屑,“不吃饭倒也省事,省得做多余的饭菜。
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”
“等等!”刚走出几步的刘海中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没领退休金,懊恼地拍了下脑门。
刚才一时冲动,竟忘了这事。
现在想想,顿顿只能吃白水面,真让人难以接受。
于是立刻拉着老伴折返回去。
“哟,这不是又回来了嘛?”易忠海打趣道,“不是说不吃了嘛,怎么又回来了?”
刘海中哼了一声:“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,我是来向秦淮如讨回我的退休金。
把钱退给我,之后我们自己做饭,也能负担得起。
这几天的伙食钱就从里面扣除好了。”
“什么?!”秦淮如原本还暗自庆幸刘海中离开,此刻脸色瞬间凝固。
这二大爷怎么又来要退休金了?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刘海中语气强硬,“难道要把我的退休金一直压着?”
“二大爷,您先别急……”秦淮如急忙解释,“不如先把钱放在我这儿,等需要用的时候再取,这样不是更方便吗?”
“放你那儿?让我天天啃白水面?”刘海中毫不客气地反驳,“我已经说过,以后不在这儿吃饭了。
退休金必须还我。”
想到这些日子只能靠白水面充饥,他越想越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