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讲吧。”
何雨柱点头:“我就不起来了,今天在外面奔波一天,有些疲惫。”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
三大爷阎埠贵听闻何雨柱的言辞,急忙说道:“我儿子开了家饭店,正缺个厨师。
听说你厨艺精湛,还带过徒弟。
要不让你在轧钢厂的徒弟来饭店兼职?每天下午四点后过去,工资肯定丰厚。”
“我的轧钢厂徒弟已经不再做厨子了。”何雨柱缓缓摇头回应。
阎埠贵闻言一愣:“你的徒弟不是厨子了?这可怎么办?”
他曾受儿子所托,想请何雨柱的徒弟到饭店帮忙,作为回报提供酬劳。
但如今得知徒弟已放弃厨艺,他有些失望。
不过,他也清楚,何雨柱本人不会轻易接受这份工作。
毕竟娄晓娥家境优渥,何雨柱现在过得很惬意,为何还要去给别人打工?
沉思片刻后,阎埠贵试探性地提议:“你对轧钢厂食堂的厨师应该很了解吧?能否帮忙推荐一位厨师来兼职?”
“这种事你们可以直接找他们商量。”何雨柱摆手拒绝,“我出面没意义,你们完全可以去轧钢厂询问,那里确实有人会兼职。”
话未说完,何雨柱突然止住声音。
“怎么了?”阎埠贵疑惑地追问。
“没事,刚才被大橘猫咬了一下。”何雨柱镇定自若地笑着解释。
“猫?”阎埠贵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三大爷阎埠贵听罢何雨柱的话语,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被窝上。
那被子似有动静,时高时低,仿佛有人在其中活动。
他心想这不像猫咪,那橘猫虽胖,但绝没这么大个头。
瞬间醒悟过来的阎埠贵脸微微发红,暗自感慨年轻人真是大胆。
他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。
笑着告别后,阎埠贵便离开了,临走还细心地关上了门。
待阎埠贵远去,何雨柱扶额叹气,对被窝里的苏萌说道:“你这丫头让我怎么形容才好。”苏萌的胆量实在令人惊讶,与槐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被窝中的苏萌发出模糊的应答声,显然不方便现身。
何雨柱无奈,索性闭眼休息,静静享受这份特别的陪伴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苏萌低声抱怨:“嘴巴都麻了。”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意味。
然而她依旧没从被窝里出来。
看着被窝中隐约露出白色护士装,何雨柱嘴角扬起笑意,一把抓住她的纤腰,将她翻转至身下:“既然这样,就得解决这个问题,你的装扮真是一流,肌肤也很细腻光滑。”
苏萌听到称赞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你之前不是还说我小吗?我对护肤可一直很用心呢。”
何雨柱对苏萌的俏皮话报以轻笑,贴近她耳边低声回应:“这里反而更滑。”苏萌听后不禁娇嗔,虽轻捶了何雨柱几下,但因担心力度过大,每一击都显得温柔无力。
与此同时,阎埠贵离开何雨柱家门后,秦淮如家中仍有一人留守门外——棒梗。
他目睹苏萌身穿护士服进入何雨柱房间,觉得今日的她尤为动人。
心中涌起好奇,想靠近倾听两人对话,却被刚到的阎埠贵打断。
阎埠贵进屋交谈一阵后出来,并顺手关上了门。
这一举动让棒梗感到不解,疑惑为何要关门,即便如此也无法窥探屋内情形。
他犹豫是否靠近,又顾虑可能被打扰,内心纠结不已。
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那位他日夜思念的心仪女子此刻正经历着另一番境遇。
在一小时漫长的等待后,房门终于开启,苏萌神情谨慎地走向洗水池。
她身上的白护士服略显凌乱,发丝散乱,略显狼狈。
“真奇怪,房间里居然没有洗水池。”苏萌无奈自语,因无法完成简单的清洁,只能暂时退出房间,留下何雨柱整理环境。
当苏萌现身时,棒梗目光骤然凝滞,心中思绪翻涌。
他一向觉得苏萌宛如仙子般美丽,可此刻看她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妩媚,仿佛她变得更加动人。
苏萌正走着,忽然停下脚步,脸色略显痛苦。
腿部突如其来的酸痛让她动作停滞片刻,等不适稍缓才继续前行。
即便饮用了灵泉,她的状态也未完全恢复,只是从无法动弹变成勉强能行走。
或许与何雨柱施力的方式有关,她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复原。
棒梗注意到苏萌的异样,见她面色难看后迅速好转,立刻上前询问:“苏萌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“离我远点!”苏萌本就不太愉快,此刻更是不耐烦,冷声回应。
她转身走向洗手池,边洗边说:“我很好,谢谢你关心。”语气带着几分撒娇意味。
察觉到苏萌的神情举止异常,棒梗心中警铃大作,几乎站不住脚:“难道是……”
“别胡思乱想!我只是累了而已。”苏萌打断他的话,试图结束对话。
然而棒梗显然不信,情绪激动地质问:“是不是有人 ** 你?”
“没有!”苏萌斩钉截铁地否认,“一切都是我的选择。”
听完这句话,棒梗如遭雷击,失魂落魄地冲出四合院,在地上跪坐下来,捶胸顿足地哭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