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?你不是说她知道治疗七叶斑的法子么,难不成是在骗我?”白大管事这怒气显然是冲米菊发的。
米菊被训得满脸惶恐,“奴......奴婢那天是确实听小月说,她有治疗稻苗病症的土法子!”
说完,还不忘向宋小月求证,“小月,那天你可是亲口这样说的!”
白大管事的视线又转向宋小月。
宋小月只好分辩道,“禀告管事,奴婢在家乡侍弄过庄稼,家里的稻田也生过类似的病,奴婢只知道治家里稻苗的土法子。咱们这是灵稻,病症相似,但不一定是同一种病,那个方法不一定管用。”
白大管事听出她话里的担忧,道,“讲一讲也无妨,有用更好,没用也不怪你。”
有了这个保证,宋小月放下心来,将自己知道的法子讲了出来。
方法很简单,就是将草木灰、硫磺、石垩及茶饼按比例搅拌,然后均匀撒在稻苗叶子上即可。
白大管事让人记下方法,就让宋小月和米菊回去了,他还要安排人试验这个法子管不管用。
待出了问事厅,米菊就要去拉宋小月的手,宋小月将手缩了回去,扭头走了。
米菊满脸委屈,抿紧双唇,幽怨地望了宋小月远去的背影,选了另一条路离开。
接下来几天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主要是宋小月心里有气,不想搭理米菊。
这天,米菊将宋小月堵在屋里,“小月,我知道我说了你可能不信,那天真不是我故意到白大管事跟前说这事的,我只是跟其他小姐妹聊天时,无意中提到了你知道治疗这病的法子,谁知被大管事身边的小厮听了去,然后我就被叫过去问话了。我当时很害怕,自然不敢隐瞒。”
经过这几天,宋小月早不生气了,毕竟她们本就是陌生人,也不过因着差事分到一起,才有了交集,谁跟谁也没有多大情份,自然也就谈不上背叛,米菊不管故意还是无心,又有什么可生气的呢?
如此自我安慰之后,宋小月对于之前的事看淡很多,只是对于与米菊的关系,却无法恢复如初了。
现在米菊主动找她解释这事,她虽不想与她过于亲近,但两人毕竟一组,还要一起照料稻苗,不好闹得太僵,于是顺势原谅了米菊,俩人和好。
米菊感觉得到宋小月与自己不如之前那样亲近,却也知道因了何事,心里郁闷,却也不好强求。
白大管事找人,将宋小月提的几样东西,按不同比例混合,分别撒到几块灵田里,有的暂时看不出来,有的效果明显。
看来这法子还是有一定效果的!
六长老听闻他们找到解决七叶斑的法子,也来查看。
看到效果甚微,又有些失望。
于是又将宋小月唤来,仔细寻问了处理这种病症的法子,例如,用的什么草木灰,茶饼是什么茶饼等。
宋小月仔细回想了一下,将知道的都讲了出来。
白大管事又根据宋小月的讲述,重新调配。
然后发现,向阳花做出来的草木灰效果最好。
于是按照这个方子配制,然后大面积喷洒。
四五天后,大部分灵稻七叶斑的症状都有所好转。
灵稻保住了,白大管事和六长老很高兴。。
不仅赏了宋小月二百两银子,还给她换了个单独的院子。
让其他同样照料灵稻的小姑娘们眼红不已。
起初宋小月心里还惴惴不安,但她本就不是软弱性子,几日之后也就坦然适应现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