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皇后则是和一众女眷坐在一起,跟蓝老夫人她们说一些家常话。
至于这家酒楼的主人,陈长生找了个僻静的地方,并且领取了系统所发放的奖励,特效治疗天花的疫苗,还有一把芨芨草。
“这是在预示着我什么吗?这个疫苗还能明白,芨芨草是怎么个事,”陈长生挠了挠头,将这些东西放在了自己房间的床头柜里。
根据历史上的记载,太孙朱雄英是五月份才出事的。
距离那个时候还有小半年的时间。
所以这孩子应该还没有感染上那种恐怖的疾病。
等什么时候找个机会,给朱雄英打一针就好了。
“东家,我来你这里躲一躲,”陈友谅扶着墙,看到陈长生的房间开着门,就立刻挪了进去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陈长生瞥了他一眼。
“东家,你是不知道,下边坐的那群人或多或少都和我有点仇怨,要是让他们找到我,估计还得把我拉出去打一顿。”
“我的这个身板实在是经受不住那种摧残了。”
“要是能来一个比我还吸引火力的员工就好了,到时候我不仅不用挨打,还能加入打人的队伍里。”
陈友谅龇牙咧嘴的,前两天打的伤还没有好利索,某些地方都淤血了,一碰就酸疼。
“正好本老板又要召唤一个新的员工,不过万一是徐寿辉或者倪文俊他们,你就等着继续挨打吧,”陈长生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听到这话,陈友谅的一张脸拉的老长。
“那就算了,要真是他们两个,非得把我切成生鱼片不可,”陈友谅有些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别害怕,有本老板在,总是不至于打死你的。”
陈长生话音刚落,并开始召唤起新一个员工。
还是熟悉的场面,熟悉的特效。
陈友谅就拄着拐杖,目不转睛的盯着,要是真出来一个仇家,他得赶紧跑路。
但这次出现的新员工,穿着的竟然不是汉人服饰,反而是令陈友谅极其厌烦的蒙古袍。
“怎么出来个鞑子?让我刀了他,”陈友谅往前走了几步。
“等等,能在咱们酒楼当员工的,绝对不是泛泛之辈。”
“此人也定然大有来头。”
陈长生伸手拦下了陈友谅,随着最后一道光芒消散,那个穿着草原服饰的中年汉子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。
“朕竟然也复活了,可为什么会成为一家酒楼的伙计,朕可是九五至尊,黄金家族的血脉啊,”此人皱着眉头喃喃自语。
这几句话传到陈长生和陈友谅的耳朵里。
顿时就让他们二人有些震惊了。
“他娘的,怪不得我觉得这个鞑子怎么可恶,还有点面熟,当年咱也是见过至正帝的画像的,绝对是这个狗东西,孛儿只斤.妥懽帖睦尔!!!”
陈友谅勃然大怒,顿时觉得腰不酸了,腿也不疼了,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干劲。
“嗯?你是何人,竟然敢直呼朕的名讳,”妥懽帖睦尔同样面露愤怒,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友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