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和三年十二月十五日,汴京城。雪后初晴,阳光洒落在太极殿前的石阶上。赵信立于殿前,望着远方的天空。身后,是百官朝拜,百姓焚香,万众瞩目。但他没有踏入龙椅一步。他对林豹说道:
“我不做皇帝。”
“我只做一个守天下的人。”
【新制初建:废帝号,设政事堂】
赵信召集文武重臣,在太极殿召开第一次“新政大会”。他宣布:
一、【废除帝制】
不再设立皇帝称号;
改国号为“大顺”,年号定为“开平”;
二、【设立政事堂】
由文官、武将、士绅、百姓代表共同组成;
赵信为“总摄政”,统领军政事务;
林豹任左丞相,主持政务;
周远山任右将军,掌管边防;
三、【推行新政】
减税赋、兴水利、修驿道;
废除童贯时期苛政;
设立“义学”、“义医”制度,惠及贫民;
百官震惊之余,纷纷跪拜:
“圣公仁德!”
“此乃万世不易之策!”
但也有旧臣暗中不满:
“赵信此举,分明是要架空皇权。”
“若不趁早图之,将来难以制衡。”
【旧势力反扑:太子余党密谋复辟】
就在新政推行之际,一场阴谋悄然酝酿。原太子赵桓旧部秘密联络:
想拥立徽宗遗子赵谌继位;
策划发动“冬至政变”;
计划联合江南旧贵族起兵;
密探传讯至赵信手中时,正值腊月初一。赵信看罢密报,神色平静:
“他们以为我还像以前一样,只想打仗。”
“但他们忘了——”
“白马义从,也能治国。”
他未立即动手,而是设下一计:
一、【放长线钓大鱼】
故意放出风声,表示对旧臣宽容;
暗中布控京师,监视可疑人员;
二、【分化瓦解】
对部分太子旧臣予以赦免;
对主谋者则密令周远山逮捕;
三、【公开审判】
在太庙前举行公审;
宣布叛乱者罪状,当场处决;
此举震慑四方,无人再敢轻举妄动。百姓皆称:
“圣公明察秋毫!”
“此等奸佞,终不得其逞!”
【江湖异动:白马神灵现身传闻】
与此同时,江湖上传出一则惊人消息:
“白马神灵现身幽州,自称‘赵信前世之师’。”
据说此人白衣白马,手持古剑,能呼风唤雨。更有人传言:
“他知晓赵信真正的身世。”
“他曾是汉末白马将军公孙瓒的亲卫。”
赵信心生疑虑,派人前往查探。不久,使者归来,带回一封信:
“汝非凡人。”
“汝乃天命所归。”
“然王者之路,不止战功。”
“还需放下自己。”
赵信看完,沉思良久。他低声自语:
“原来……我一直都在路上。”
“不是为了谁,而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【天下归心:赵信拒禅让,立新政】
腊月初十,百官再次奏请赵信称帝。群臣联名上书:
“今社稷安定,圣公功高盖世。”
“若不登基,恐失民心。”
赵信却摇头拒绝:
“我不是来坐江山的。”
“我是来改江山的。”
他在太极殿前当众宣告:
“从今日起,天下不再是某一个人的。”
“而是所有人的。”
他说:
“我不称帝。”
“但我愿做你们的守护者。”
这一刻,百姓欢呼,百官敬仰,将士肃然。白马义从的旗帜,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【尾声:王者归来,时代新生】
腊月十五夜,赵信独自登上城楼。他望着满城灯火,听着远处孩童嬉笑。他知道:
自己已不再是那个逃亡的少年;
也不是那个只靠刀说话的将领;
而是一个真正改变了这个时代的人;
他轻轻一笑:
“这一路走来,不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