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凶肆(中)(1 / 2)

雪宣折痕 我很苦的 1135 字 2天前

秦元三又闲出屁了,爱八卦的毛病又复发了。

“想哪去了?没有那事儿。”

严相旬面对他的时候脸上总没好神色,转身撇了秦元三快步朝自己的办公室里走,不给人搬弄是非的机会。

严相旬步子走的快,秦元三还真跟不上,也知道没戏了,趁着严相旬快要经过拐角的时候还不忘追着他逗:“别害羞啊。”

不论什么场合,秦元三脑子里都兜着一堆奇奇怪怪的废料,也是离谱,这么浮躁的人怎么能任命刑警支队副队长?

严相旬觉得自己提醒秦古董一句已经够好心了,要是真给他惹烦了,那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问题了,有时他真想缝住秦元三那张多事的嘴,治治那改不掉的臭毛病。

这事的由头还得从十分钟前说起-

天未下雨,未晴,丝丝微风划过脸颊,站在室外只是觉得闷热,汾州的天气就是这点闹人,昨日还是大太阳,今日就阴了天,一瞧天气预报,气象台又报道明日雷阵雨。恰巧明日是周末,被假日掀起的大好心情又被大雨浇塌下去。

严相旬没逮着天气琢磨,他只是觉得明天不宜出门。

转眼回到案情里,他匆匆调了人,愈要去周晴家走一趟,提前去警局外热好了车,这时候太阳刚从白云缝里钻出个脑袋,光刺眼得很,他抬手遮着眼,倚靠在车尾边静静等着其他同事出来。脑子里想的是对策,手缺情不自禁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,然后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发现打火机不见了。

可能又落在哪了。

他懒得走回去找了,因为他肯定局里的男人都抽烟,身上一定会有打火机。

“旬哥,有人找你。”

“来了。”

严相旬下意识答应一声往声源处瞧去,可那边只有两行郁郁葱葱的行道树,汽车飞驰过的声音惊动了树上的麻雀,它们叽叽喳喳地抱怨着飞走,严相旬往上看去,不经意和电线杆上的摄像头对视一眼。

好似来找他的人是这个摄像头。

瞧着眼前没人,他下意识问了句:“谁啊?”

“呵呵。”

他听到一声冷笑。

肩膀上忽然多出一只陌生人的手,他用余光打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,指尖微微向上翘起,指甲圆润有光泽,指腹和手指两侧都长着茧子,手背上有一条朝小鱼际延伸的疤。

“午好。”

严相旬一怔,扭头朝后看去,是一位比他高半个头的男性,有着一头黑褐色的头发,衬着俊朗的面庞英气又冷峻。刘海稍长,遮住了脸侧的疤痕。

光听声音,他还真不知道这是徐川,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悄无声息绕到他后面的。

男人打招呼的声音温润细腻,与刚才那句带着讥讽的冷笑天差地别。

“不记得我了?”徐川看他一脸讶然,语气略显失望地问他。

“嗯……怎么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