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雷狂笑：“就凭你们那群杀马特？我哥可是请了斯皮尔伯格！”话音未落，他的手机疯狂震动——助理发来消息：“老板，斯皮尔伯格刚宣布退出，说‘不想和抄袭者合作’。”大屏幕突然亮起，开始播放《华尔街之狼3》的抄袭证据，背景音乐竟是“葬爱家族”的成名曲。

郑国庆慢条斯理地擦着手，从西装内袋掏出两份合同：“左边是《乡村爱情宇宙》的千亿投资，右边是陈峰欠你的三千万欠条。”他将钢笔塞进陈雷颤抖的手中，“签字吧，顺便告诉你，我刚把全球所有影评网站买下来了——你哥的电影上映那天，差评会自动转成打赏。”

混乱中，翟芳芳抱着儿子躲进婴儿房。郑国庆跟进来时，看见她正在看三年前的监控录像：他在更衣室啃馒头，她抱着账本骂他“穷鬼”。“在想什么？”他从身后搂住她，下巴搁在她发顶。

“在想你什么时候偷偷买下监控公司的。”翟芳芳回头吻他，却被郑小球一把抓住领带。婴儿床突然亮起彩灯，播放起《爱情买卖》的remix版——那是郑国庆特意找人改编的摇篮曲。

“对了，”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黑卡，“儿子的周岁礼物，全球最大的玩具反斗城，随便刷。”翟芳芳看着卡面上印着的“郑小球”三个烫金大字，突然想起第一次查账时他偷偷藏起来的收据——全是给福利院买的旧玩具。

“郑国庆，”她突然认真地看着他，“其实你早就知道陈峰会输，对不对？”

他笑而不语，只是指了指窗外。杀马特少年们正开着镶钻拖拉机撒奶粉，车身上喷着“郑小球，你爹地说没钱就回家啃馒头——但他把全球馒头店都买下来了”。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投在钻石奶瓶上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。

郑国庆接过儿子，让他握住自己戴了十年的电子表：“小球，知道为什么爹地一直戴着它吗？”他低头吻住翟芳芳的唇，在儿子咯咯的笑声中轻声说：“因为这是穷鬼能给财务总监的，第一份真心。”

婴儿房的音响突然播放起《守门员的春天》主题曲，郑小球挥舞着小胖手，正好拍在郑国庆手机屏幕上——那是刚签好的股权转让协议，他把全球最大的影视公司改成了“土味制造”，法人代表写着：翟芳芳。

“郑总，”翟芳芳靠在他肩上，看着儿子把电子表啃得滋滋响，“你说小球以后会觉得我们土吗？”

“怎么会？”郑国庆掏出丝绒盒，将一枚刻着“郑”字的钻戒套在儿子脚趾上，“等他长大了就知道，他爹妈用十亿黑卡砸出来的浪漫，是华尔街那些老狐狸永远学不会的——土味真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