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国庆正给翟芳芳涂护手霜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让他排队，先把我老婆的婚纱照修完。对了，通知下去，凡是戴着珍珠戒指来曼联主场看球的球迷，免费送奶茶！”

翟芳芳靠在他怀里，看着平板上疯狂刷屏的祝福，忍不住问：“陈峰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
“哦，他啊，”郑国庆漫不经心地挤了点护手霜，“FbI刚查出来，他转移到瑞士的五个亿，全是当年挪用华谊的公款。现在人在伦敦塔桥看守所，据说每天都在唱‘求佛’。”

这时，手机响起，是二爷的加密电话。郑国庆接起，嗯了几声，突然笑了：“二爷，您老就别装了，当年伪造dNA报告的事，我早知道了。什么？想把南极那块地当新婚礼物？行啊，正好我想在南极建个‘珍珠奶茶主题滑雪场’。”

挂了电话，翟芳芳好奇地问：“二爷怎么突然这么好心？”

“他啊，”郑国庆捏了捏她的脸，“是怕我把曼联改成‘奶茶队’，影响他在欧洲的生意。对了，老婆，我们婚礼要不要请企鹅当伴郎？我上次花五亿买了只帝企鹅，训练它送戒指呢。”

翟芳芳被他逗得直笑，刚想反驳，卧室门突然被撞开，王胖子穿着曼联球衣冲进来：“国庆！不好了！c罗说他不想当伴郎，想当主婚人！还有，博格巴说要跳‘科目三’！”

郑国庆：“……让他滚，我老婆说了，只看我跳。”

一个月后，曼联老特拉福德球场。

这场被称为“世纪婚礼”的仪式，颠覆了所有人的想象。没有传统的白色婚纱，翟芳芳穿着一身由曼联球衣改制的红色礼服，裙摆上用珍珠绣着“0”和“1”两个数字——郑国庆当守门员时的号码，和他花光十亿的倒计时天数。

郑国庆则穿着定制的白色西装，胸前口袋里露出一角奶茶杯包装纸——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，她喝剩的珍珠奶茶包装。

“郑先生，您愿意娶翟芳芳女士为妻，无论她是财务总监还是神豪夫人，都永远给她买第一杯奶茶吗？”主婚人c罗拿着话筒，努力憋着笑。

“我愿意！”郑国庆说得斩钉截铁，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，“不过在戴戒指之前，我想先送我老婆一份礼物。”

他打了个响指，球场大屏幕突然切换成直播画面——只见南极的冰雪城堡前，一群穿着红色球衣的帝企鹅排着队，每只企鹅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小牌子，连起来是：“翟芳芳，嫁给郑国庆，每天都有珍珠奶茶喝！”

全场沸腾。翟芳芳看着屏幕，又看看眼前笑得像个孩子的男人，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办公室查账，发现他买二手健身器材时，他装傻说“支持环保”的样子。原来从那时起，这个看似挥霍无度的神豪，就已经把真心藏在了每一笔“奇怪”的消费里。

“喂，发什么呆呢？”郑国庆晃了晃手里的戒指，那是用当年花光十亿时剩下的黑卡熔铸而成，上面刻着小小的“10亿”和“∞”。

翟芳芳伸出手，任由他将戒指戴上，轻声问：“你说，如果你当初没花光那十亿，现在会是什么样？”

郑国庆想了想，认真地说：“大概还在更衣室啃馒头吧。不过……”他低头吻住她的唇，在掌声和烟花中，声音清晰地传入她耳中，“幸好我花光了十亿，不然怎么会遇到你。”

婚礼的最后，郑国庆兑现承诺，让博格巴跳了“科目三”，还把曼联全队都拉来唱《甜甜的》。而陈峰的名字，早已消失在财经版的角落，取而代之的是“郑国庆夫妇成立全球奶茶足球基金”的新闻。

夜深了，新婚套房里。翟芳芳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、郑国庆当守门员时的旧照片，照片背面是他歪歪扭扭的字迹：“等我有钱了，要给我老婆买全世界的珍珠奶茶。”

“喂，”她戳了戳身边的男人，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李家儿子？”

郑国庆闭着眼，嘴角却扬着笑：“嗯。但那又怎么样？没李家的三百亿，我也会拼命赚钱养你。不过……”他突然睁开眼，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，“现在有了三百亿，我可以养你、养我们的孩子，再养一支足球队，顺便……在南极建个奶茶工厂，让企鹅也尝尝珍珠的味道。”

翟芳芳被他逗得笑出眼泪，捶了他一下：“幼稚！”

“对，我就幼稚，”郑国庆把她搂进怀里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，声音渐渐低沉，“从花光十亿那天起，我的幼稚，就只给你一个人看。”

窗外，老特拉福德的灯光依旧明亮，映照着球场上“郑国庆&翟芳芳”的巨大投影。而属于神豪的浪漫，才刚刚开始——毕竟，能用珍珠戒指求婚，在南极建奶茶滑雪场的男人，还有什么惊喜是他给不了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