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找出之前准备的符纸朱砂,画符诅咒,比画圈圈效力更强。
画这种符很容易,国师画完,符无火自燃,走你。
徐晼看看天,不知道穿书女是啥脑子?但要说起脑子就复杂了,老天都管不了。
她把脏书烧了,啥退亲嫁入豪门,不是婊渣和狗凑一块吗?她作为一个被退亲的完全不用理这种意银。
就彭安仁还想连中六元?和戴真卿就是一类。
没事做了徐晼可以打坐,啥时候我命由我不由天。
瞿元珪回来的很晚,天早就黑了,他换了衣服到书房,看娘子要睡着了?
徐晼睁开眼睛,一眼看完他身上发生的事儿,国师的符质量过硬。
瞿元珪坐在娘子身边,和她说道:“我去岳父家里,岳母很忙。”
徐晼点头,忙着买房娶媳妇。
瞿元珪说道:“如意和银子都给岳母了,岳母很是感激。舅兄和饶大姑娘定亲定在休沐日,亲迎是陛下让钦天监算的,在年后二月十六,大吉。”
徐晼点头,国师卖出去的保险。
瞿元珪看娘子心情好,他心情也非常好,又说道:“宅子已经买好了。饶家在银杏街买了宅子,那街上有不少银杏树,岳母也在银杏街买了宅子,离饶家不远。”
徐晼说道:“方便。”
瞿元珪浓眉大眼,有点羡慕:“是方便。”
徐晼笑道:“六爷也想住过去?”
瞿元珪应道:“离这边不算远,你没事可以回去看岳母,岳母也能经常来看你。”
打算的挺好,徐晼笑笑不说话。
瞿元珪握着她的手美得很,又说道:“岳母的宅子很不错,有三进,后边花园有两棵上百年的银杏树,能结几百斤果子,能值几十两银子,为此一棵树算了一百两银子。总共花了二千三百两。街坊邻居给凑了一千两。”
徐晼说道:“娘和邻居关系还不错。”
瞿元珪表情变得微妙:“那彭安仁还想和我称兄道弟,街坊有人喊捉歼,说安仁县主和一个男子,彭安仁不信,偏巧那房子走水,大家都见了两人光着……”
他脸通红。
徐晼好奇道:“六爷也看见了?”
瞿元珪忙说道:“我没有,只是那两人不知羞耻,街坊邻居都在说。我最后听到那县主恬不知耻的说女子也能纳妾,和彭安仁说她最爱的肯定是他。”
荟儿站在门口目瞪口呆。
徐晼好奇道:“县主没说认错人啥的?”
瞿元珪应道:“街坊邻居都作证,说县主之前就看上那男子,那男子家里很普通但很壮。县主便承认了,说她身份不一般。”
徐晼除了无语就是无语,不过她知道真相,穿书女觉得彭安仁和书里不太一样,她失望了,就放开了,所以她比瞿清婉要清醒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