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那个权限啊。
最多能给一个司马?
但是......
蒋校尉深知‘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’的道理。
正如卢正青所说,若是按照今夜战绩,连升三级,军功也是够的。
不过如此年纪,提拔他做校尉,上报到兵部,怕是也不会批准。
毕竟年龄摆在这里,封了校尉,所造成的影响怕会是史诗级的。
十二岁啊,虽然这个年代,十四岁就已经开始种田狩猎,操持家业了。
但是一个十二岁的校尉,这是何等殊荣与影响,民间舆论又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。
在暗处觊觎的对手,又会如何兴风作浪?
久久不得要领时,瞥见边上卢正青浅浅一笑,将一张小纸条折放在案桌上。
“嗯?”
蒋校尉诧异地伸手摸过来,打开一看,只一个字活灵活现跃然纸上......
“这...”
蒋校尉先是皱眉,紧接着便是瞪着眼眸,露出神异之情,正想要起身行礼,就听帐外传来喧闹。
仔细一听,竟然都是震撼、惶恐、羡慕的议论声...
“报!庄军侯就在帐外。”
“快传进来!”
随后在谢凌云、张虎臣的陪同下,庄闲龙行虎步进了大帐。
“蒋校尉!幸不辱命,昨日夜袭敌营,大获全胜!”
蒋校尉闻言眼眸一亮,这第一句,便是把功劳给了自己,没有一点喧宾夺主。
这小子到底是跟谁学的...
“好!果然是年轻有为,我没有看错人。”
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,蒋校尉率先开口:
“如何,手下兵卒可是折损严重?昨夜杀敌几何,你可有受伤?”
说时,伸出双手扶住他的手臂,歪着头上下打量。
庄闲说道:“小小磕碰在所难免。”
“多谢蒋校尉体恤!”
庞督军上前一步问出:“庄军侯,我收到了你夜袭敌营军报,是:
‘破敌军六百,烧毁武器辎重无数,斩敌首无数,十夫长数十人、百夫长五人,千夫长一人亦是不得幸免!’
还有战马一百二十八匹!
这些可否属实?”
庄闲一愣,与谢凌云、张虎臣对视一眼,皆是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再看四周,司马、军侯、队率等等,皆是一副期待的神情。
庄闲略显疑惑地问道:“庞督军,你刚刚说的,是我曲昨夜战功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庄闲连忙摇头:“不是不是,这如何是我等战功!”
谢凌云、张虎臣亦是连连发笑:“确实,这一听就明白,这如何是我们昨夜的战功!”
哦?
帐中皆是深吸一口气,连蒋校尉亦是挺起了胸膛。
卢正青也微微抬眼,疑惑地看了过来。
姑射仙反倒是上下打量他,有种生怕他哪里还有伤患,需要救治。
庞督军连忙追问:“那你夜袭敌营,可有斩杀千夫长,鞑虏割首者又是几人?”
庄闲大笑三声,缓缓点头道:
“我刚刚已经安排人,去记功处清点战功,稍待片刻,应该能点算清楚。要说北梁的千夫长?”
“是否叫做拓跋石柱?”
轰!
众人如遭雷击...
“你当真遇上了拓跋石柱?”
庄闲疑惑:
“此人有何特殊?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