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贺谨言只是要送礼物给沈凌意,沈星月放下心来,“那你选好记得给我看看,我是她姐姐我知道她喜欢什么。”
真是贴心的好姐姐啊,沈凌意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星月表演,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捉弄她了。
在病床上休养一周后,贺谨言逐渐可以下床走动了。
按理说被五步蛇咬伤后是不可能恢复这么快的,但浮萍处理得当,再加上贺家的医疗资源,恢复如初已经是指日可待。
身体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,但他整个人的气质却变了。
如果说以前的贺谨言是意气风发,英姿飒爽,那现在的他整个人沉淀了下来,甚至显得有些心事重重。
沈星月虽然诧异,但只归咎于可能是劫后余生给他带来的心理创伤。
过一阵就好了,她这样安慰着自己,婚期在即,到时候忙起来他就会忘了那些事。
就算是沈凌意救了他又如何,陪他过完这一生的人终归是自己。
这样想着,她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推开病房的门,出乎意料,里面空空如也。
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拉住身后路过的护士,她大声质问道:“谨言人呢?!”
贺谨言趁着沈星月去买东西的功夫溜出了病房,他穿着一身病号服坐进出租车内。
要不是看他言行举止正常,司机都想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。
出租车停在贺宅门口,守在一旁的安保正打算过来驱逐,却看见自家少爷走了出来。
“少爷您怎么出院了?”安保赶紧迎了上去,生害怕贺谨言又磕着哪儿了。
“给司机结账。”贺谨言一边吩咐一边甩开安保的手,径直走进大门。
看着他的举动沈凌意有些不解,张婉玉和贺之章这两天也经常过来看望他,他这么急匆匆地回来是想起了什么?
难不成是想家了?
她很快就发现是自己想错了,贺谨言回了贺家老宅后马不停蹄地一路往祠堂走去。
他是来见师父和小师叔的。
“师父他们出关了吗?”他拉着祠堂的佣人问道。
佣人摇摇头,“少爷有事需要我转告两位道长吗?”
“你告诉他们,是我错了,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他们。”贺谨言一脸急切地说道。
“是,少爷稍等。”
贺谨言焦急地等在祠堂门口,还没等到回话,张婉玉就带着人过来了。
“谨言?!好好的你不在医院待着怎么回来了?是有什么事吗?”张婉玉一边检查他一边问道。
“我没事。”贺谨言按住张婉玉的手,“我只是有点事要问师父和小师叔。”
“有什么事不能病好了再说吗?再重要有你的健康重要吗?”张婉玉埋怨道。
“有。”贺谨言一脸郑重地说道。
张婉玉狐疑地看着他,还来不及说什么,佣人从祠堂走了出来。
“道长说请少爷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