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自己的女儿，先前也是在问自己丽娘的事情。

丽娘，那不就也等同于是清风书院的事儿么？

只是这件事，御城平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同沈佳婧说到什么程度。

他微微蹙了蹙眉，张了张嘴，终是又闭上了没有多言。

沈佳婧似乎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，“也算是吧。只不过既然已经知晓是与祖母有关，于我而言，就够了。”

御城平有些意外的看向沈佳婧。

他都做好了对方要追问的打算了，结果，沈佳婧轻飘飘一句“就够了”？

就够了？

果然，不仅仅是御城平不理解，就连御舒彤也不能理解。

她眨了眨眼，稍稍瞥了一眼御城平，又将目光转向沈佳婧，一点也没有御城平说话的那种思索的感觉，想到什么就直接问了出来，“你就不问点儿旁的？”

御城平没想到御舒彤会直接这么问，瞪圆了眼睛，压低了嗓音喊了一声，“御舒彤！”

御舒彤掏了掏耳朵，“父亲，我与妹妹说话就是这样的，你不用这么紧张。”

沈佳婧自然知晓御城平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，也是顺着御舒彤的话点了点头，“确实，伯父无须……”

听到沈佳婧称呼自己“伯父”，御城平一整个大摆手，“不不不，沈小姐这声伯父实在是……”

谁敢当长公主的伯父啊，这不是在和当今圣上称兄道弟嘛！

沈佳婧摆摆手，“出门在外，这也就是图个方便。”瞧着御城平这个表情，她也是改了称呼，“那，御家主。”

御城平还是有些不自在，但到底是接受了这个称呼，点了点头，“沈小姐请讲。”

沈佳婧：“我与舒彤姐姐平日说话都是如此，无妨的。实际上，我也是对清风书院颇为好奇，才会同意来御家瞧一瞧。”

御城平点头表示理解。

沈佳婧：“明烟这个人，才是清风书院原本定下的……院长是么？”

虽然在“院长”这个词上有些犹豫，但这么问出来自然是已经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了。

御城平点点头，“确实本来应当是明烟姑娘。”

沈佳婧：“明烟与祖母是有关系的么？”

御城平：“大丫头。”

御城平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称呼皇太后，只好非常言简意赅的表明了明烟的身份。

沈佳婧挑眉。

果真如此。

明烟是皇祖母入宫前的贴身大丫头，入宫的时候，皇祖母遣散了一批人，没让她们一起入宫。

只是……

沈佳婧皱眉，有些好奇的看向御城平，“难道……不止明烟？”

御城平一愣，眨了眨眼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，“虽然我也有这样的推断，但此事并未同我说过，我所知的，只有清风书院而已。”

也就是御城平所知道的，只有明烟。

御城平：“但当我去找明烟姑娘的时候，明烟姑娘已经被人所害了。”

沈佳婧：“所以你才选择了丽娘？”

御城平赶忙摇头，“此事我怎好自作主张，自然是……”

沈佳婧接过御城平的话，但语气之中满是疑惑，“是祖母亲自选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