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丽丽则关心更实际的问题：\"军方有办法解决我的灵体化吗？白天出门快晒死了。\"

只有桑托沉默不语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。

牧新南注意到他夹烟的手指微微发抖。

\"桑哥？\"他想了想，轻声问，\"有顾虑？\"

桑托吐出一口烟，轻笑道：“没什么！你们能加入正经的官方组织，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
“那你呢？”于丽丽不解地问道。

“我？我就不必了！毕竟我这样的人…”桑托想起自己在现实世界的身法，不禁咧嘴苦笑。

“你…你到底什么样的人吗？说出来大家想想办法吗？”于丽丽眉头紧皱，一脸关切地说道。

桑托看了于丽丽一眼，随即掐灭烟头，苦笑道：\"我的档案...不太干净。\"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，露出锁骨处的纹身——一个狰狞的骷髅头，\"柳城西区，'骷髅帮'。\"

客厅顿时安静。

大家虽然不知骷髅帮是什么，但看这样子估计是涉黑了。

桑托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，苦涩道：“柳城最大的地下势力，涉及赌场、夜总会和地下拳赛。警方多次扫荡都未能根除。”

\"十八岁捅第一个人，二十岁当上堂主。\"桑托的声音平静得可怕，眼底却尽是苦涩，\"现在名下三家夜总会，五家赌场，还有...\"

\"桑哥。\"牧新南轻叹一声，打断他，\"那毕竟是过去的你…\"

舒宁眉头紧皱，早就猜出了一二，看着他沉声道：\"我可以试试。军方对特殊人才...有特赦政策。\"

桑托猛地抬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希冀。但随即又摇头：\"太危险。万一他们觉得我是个威胁...\"

\"那就更该去！\"舒宁看着桑托，斩钉截铁道：\"这或许是一次机会！真正改变你命运的机会！\"

“实在不行！我们再成立一个进化小队也不迟！”牧新南看着桑托沉声道。

“对！桑哥，我挺你！”何胖子认真道。

“难道你想一辈子活在阴影里？”舒宁目光灼灼。

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桑托心脏。

他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，因为偷面包被关禁闭；想起第一次拿刀时，手抖得差点割到自己；想起这些年每个无法安睡的夜晚...

\"好。\"他最终说道，声音沙哑，\"那我就闯一次！\"

众人闻言脸上不禁都露出了笑容。

何胖子不知从哪摸出一瓶香槟，\"砰\"地打开：\"为我们的小队干杯！\"

\"等等。\"于丽丽飘到半空，\"我们是不是该起个名字？\"

名字建议如雪花般飞来：\"守护者\"、\"黎明之剑\"、\"夜枭\"...

最后舒宁提议，道：\"不如就叫'鱼剑'吧。\"

众人不解地看着她。

她举起左手，指了指上面，又指了指自己胸前地勋章：\"毕竟，我们的目标是加入‘剑阁’，又都是因为那条鱼才进入的元界，正好这两个元素结合起来。\"

玻璃杯相撞的清脆声响中，一个新的进化者小队诞生了。

窗外，零空城的霓虹依旧闪烁，但某些东西，已经永远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