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物滑落,手臂从后腰窝穿过,大力的箍紧,顾烨城心火怒火浑身上下的各种火都在找寻着发泄的出口。
“徐凡心,你要疯,我陪你疯,今天我如了你的愿,你可别后悔的哭......”
顾烨城不管不顾,只凭着自身的需求。
少年自私任性,胆大妄为,随随便便就要踏破禁忌的线。被困在丝绸布料和顾烨城的胸膛之间,那被抛弃的恐惧一下子完全消退,又酸又涨的情绪撞来撞去。
距离已经近无可近,甚至产生重叠,耳边是顾烨城时不时的谩骂和低吼。
徐凡心知道男人对他施加的像惩罚一样亲密就是为了惩罚。他真的把他招惹的太狠了。
“......你觉得我们这样正常吗?......”
“.....徐凡心,你知不知道你都杀了谁?”
面对顾烨城暗哑的质问,徐凡心说不出话。喜欢了太久,从救赎中得见惊鸿的心动和情丝,在重逢后的日渐亲密的相处,直到渐行渐远。狂烈的情感冲昏了他的头脑,他借着疯症的遮掩,无所顾忌的抢占掠夺,手段极端也够脏,可没关系,他抢到了,此刻......得到了。
没有回答,顾烨城也无暇听他回答,跟那场醉酒一样,正经历着失去掌控的慌乱。不一样的是,一滴春跟酒酿不同,他此刻是清醒的失控化魔。几乎是暴虐到整个眼眶都裂出血丝。
没有承诺,没有情愫,甚至连爱恨都消失,顾烨城失去人性,转化的兽欲几乎达到了纯粹的地步。
顾烨城是不温柔的........
盼望了许久的少年却生理和心灵都达到饱足,他知道顾烨城是爱他的,至少曾经爱过.......
‘曾经爱过....’划过心尖时,难免还是将徐凡心刺痛。他自虐一样把顾烨城抱的更紧,想更多汲取体温,想深深的探寻他体内是否还残留他曾经感受过的爱意。
像自救一样饮鸩止渴,他把粗鲁的惩罚当成爱意,这样被撕裂的心会好受些,也能更愉悦的接受,他享受被这样热烈直白的爱意包裹,像野火过境,像春风柔抚,奇妙到到炽烈与和煦就此共存。心满意足的眼眸里的水汽化成眼泪,滚落在枕头的布料中.........,只感受到他的手,他的唇,给他的不安带来安抚。
痕迹像烙印一样清晰,实在情难自抑,会上瘾。流出的汗滴落在瓷白的肌肤上就像一潭本来寂静无波的深潭,滴落了渺小微不足道的一丝甘霖.....
“.....哥哥,你有好多汗....”
如今轮到顾烨城不搭理他。每一滴血液都在狂欢,痛快的要疯!深埋潜藏的凌虐欲和占有欲狂泻而出。
少年没有怪他,徐凡心欣赏一幅原始神秘的画卷一样,欣赏他脸上的神情,是扭曲的从未有过的狂热和痴迷。真是美不胜收,徐凡心愉悦极了。
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
徐凡心的寝卧里送了一次又一次水。
最终,顾烨城赢了,他听到了求饶声。
“哥哥,我有解药,我给你拿解药”
顾烨城他恶狠狠咬牙切齿。
“现在想着给我吃解药了?休想!老子他妈奉陪到底!!!”
徐凡心被折磨的逃无可逃,只胡乱的哭求。
“吃解药,哥哥...我求你吃解药,你吃解药吧.....”
哭泣求饶已经唤不醒失去理智的人。
屋子外的月光洒下一地清辉,透过栀子花的枝叶绘画成一地花影,花影缓缓移动,渐渐拉长。
随着时间流逝,花影消失,夜色渐褪,天光初明。
第一缕阳光顺着门窗倾泻而入,落在了稍显凌乱的床榻不远处,零零散散的黑色白色衣袍被捡起,胡乱披上,遮住了荒唐的痕迹,空气中盈满疯狂的因子,渐渐稀薄,还未完全散尽.....
顾烨城如噙足的兽,抖擞着精神,慵懒的躺坐在窄榻上,铁链没有被收短,他的手脚相对还自由着。
徐凡心的状况就不太好了。几乎没有一寸肌肤是安然无恙,他瘫坐在轮椅里,脸上潮红又苍白的厉害。
顾烨城摸着手腕的铁环,视线落到那个终于老实的少年身上,深邃莫测的瞳孔闪过一丝波澜,在寂静中打破寂静。
“徐凡心,你锁了我,还给我用那种药,我的表现....你可满意?”
徐凡心癫狂的疯症,已经消泯的干干净净,头脑恢复清醒。
“没第一次体验好,你退步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