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会醉地神志不清,耍个酒疯,宣泄一下压在心中的痛!
可我喝醉酒的时候,很清醒,除了反胃之外,没有半点其他反应。
那一晚,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米粒。
米粒穿着铆钉短裤,搭配着过膝丝袜,嘴里咬了一根小孩子才喜欢吃的棒棒糖。
像个刚下班的小太妹,至少我是这么认为。
那次我们两个敞开心扉聊了一晚上,喝了一晚上。
我也第一次发现,这个女孩给我带来了一种从来没有的快感。
天色蒙蒙亮时,米粒找了个借口,一去不复返。
后来,我寻遍了附近的大小酒吧,几乎将年龄相仿的小姐照片,挨个全看了一遍,始终没有再找到米粒。
再次相遇,就是开学报到的那一天。
米粒穿的像个清纯无害的小白兔,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她两眼。
可在我的脑海中,米粒那小太妹的样子,早已根深蒂固。
……
“小伙子!到地方了!车费一共16块钱!”
沉浸在回忆中的我,思绪突然被拉回到现实。
我付钱的时候,才发现,全身上下只剩下八块六毛钱!
“米粒!醒醒!米粒……”
任凭我伸手摇晃米粒的肩膀,她始终都闭着眼睛,不肯搭理我。
嘴里发出的一阵阵痛苦轻哼声,让我不再敢碰她。
司机大叔也看出了我的窘迫,开口说道:“小伙子,没有就算了,这一趟也刚好是我回家顺路捎带的,你们赶紧去医院吧!”
我面带感激地急忙将米粒拖下了车。
这次的动作,全然没有上车时,那般轻柔。
走进医院急诊部,瞬间感受到了四周冷冷清清的氛围感。
这里静得可怕,每个病人都自觉坐在走廊长椅上排队。
我却是扛着米粒,直接推门而入。
医生看见我以这种姿势进来,吓得她急忙从我肩膀上将米粒扶了下来。
就在这时,一个护士恰好走了进来。
那个护士认出了米粒消瘦又带着个性的身影,吓得她急忙让人送去了住院部。
“这姑娘刚才从医院离开的时候,身子就很虚,你怎么能让她再受冻呢!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!”
我对于护士的指责声,没有丝毫反驳的勇气,心虚的挠了挠头,听着她们在这教训我。
“她的身体状况目前来看还好,只是她受了风寒引起的高烧,需要住院观察一下是不是炎症引起的病变。
还有你这个小伙子,做男朋友的也要负起一点责任,就算不能陪着她,也至少关心一下。
现在病人心理上的创伤,要远比手术在身体上的伤害要严重!”
我有些尴尬地辩驳道:“护士姐姐,她不是我女朋友!”
“每一个陪女朋友来打胎的人,都说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没关系,担不起责任,你就别让她怀孕啊,赶紧去办理住院手续吧!”
护士有些冷酷的样子,将手中的住院单塞给我后,就转身离开了。
住院手续好办,住院费却成了让我焦虑的问题。
米粒自从进了医院,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装死。
我无奈地蹲在墙角,第一次体会到没钱的痛苦。
思来想去,我拿起手机,犹犹豫豫地点开了一个熟悉的号码。
“嘟!”
“嘟!”
两下提醒铃声刚结束,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个女孩略显兴奋的声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