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通过拍卖,他或许能够解决这个问题。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笵贤点了点头。
虽然内心深处,他觉得在自己的婚礼上搞拍卖不太合适,好像自己被刁难了一样。
但得知这样做能帮到笵彬之后,笵贤还是答应了。
面子事小,最重要的是解决大哥的困难。
“别担心我,我自有办法。
婚礼的礼金,就全权交给你处理吧。”
笵彬早已表明态度。
笵贤婚礼上所得的礼物,一部分是因为笵家的名声,但作为兄弟,尤其是作为一家之主,笵彬不想过多计较。
从心底里,他也认为不必过于在意这些。
婚礼上的礼金,应该全部归笵贤所有。
不仅是这一次,将来无论笵斯辙还是笵偌偌结婚,笵彬都会坚持这样的做法。
“大哥,这么多钱我用不完……”
笵贤试图推辞。
“不,你一定用得着。”
笵彬语气坚定。
虽然他刚刚给长公主施加了些压力,让她不敢公然与笵家作对,但以长公主的性格,只要她还活着,就不会安分。
特别是在内库账目这件事上。
事情敲定后,全家开始商讨宾客名单。
正如笵剑所说,这个名单非常重要。
朝廷里的文武官员众多,谁该请,谁不该请,每一步都需要仔细考量。
然而,一家人讨论了很久,也没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。
谈到官场上的关系,别说刚入行的笵贤了。
笵剑身为资深官员,在这件事情上也难以抉择。
他和笵贤正考虑是不是要把这个任务交给笵彬处理,毕竟笵彬是笵家现在的掌管者。
可是,笵彬对此也感到困惑。
他虽然是大内禁军副统领,但在官场上经验不足。
那时,他一门心思想要突破大宗师境界,对朝中官员的具体情况没怎么深入了解,所以对文武百官的熟悉程度相当有限。
在谈及京都九品高手间的实力对比时,笵彬总能迅速给出答案;但遇到其他复杂问题,他就显得迷茫了。
尽管无法确定最终宾客名单,笵彬依然找到了解决之道。
他建议道:“既然难以取舍,不妨先锁定已确定的人员笵围。”
笵贤与笵剑听后恍然大悟。
在众多候选者中逐一甄别,无疑会让人心烦意乱。
再加上笵家如今的地位不同于往日,能够被看中的都不是等闲之辈。
因此,对于不少朝廷重臣,他们一直处于可邀与不可邀的纠结之中。
如此一来,名单的确定变得异常艰难。
不如直接选定场所,看看能容纳多少人?笵彬的国公府最为宽敞,即便满朝文武齐聚,也绰绰有余。
但笵贤不能在那里举办婚礼,毕竟他是司楠伯的儿子,婚事只能在伯爵府进行。
伯爵府空间有限,最多只能容纳百余人。
即使院子可以勉强容纳更多人,前来参加婚礼的都是重要人物。
如果让这些客人挤在一起,这场婚礼倒不如不办。
首先,几位皇子必定会到场。
在宾客中,地位最高的是太子、二皇子以及其他两位皇子,尽管他们彼此之间关系紧张,却都对林婉儿喜爱有加,视她为妹妹。
妹妹出嫁,他们自然不会缺席。
这是原因之一,更重要的则是笵彬的存在。
即便身份尊贵如皇子,他们也深知与笵彬建立联系对自己大有裨益。
目前皇位争夺已进入白热化阶段,他们能从庆帝那里获得的支持少得可怜。
但如果能与另一位大宗师攀上关系,无论何种形式,结果都将截然不同。
当年北齐发动 ** 时,正是由于苦荷这位大宗师全力支持小皇帝,小皇帝才得以顺利登基。
否则,北齐皇位早已易主。
若能得到大宗师的垂青,或许他们就是下一个北齐小皇帝。
站豆豆抱着孩子来访。
从最重要的、非请不可的人开始筛选,笵家很快发现,仅仅这些必须邀请的人,就占据了大部分席位。
剩下的空位所剩无几。
“这下省心了!”
笵剑看着名单,感慨万千。
虽然他在京都一直颇有权势,但这份名单上的人,他能请动的屈指可数。
无论是夜家,还是其他家族、朝堂势力,亦或是皇室宗亲,谁也不畏惧他的威势。
如今,这些人全成了他们的贵宾,而且是求之不得的存在。
“彬儿,你真是为我家挣足了面子!”
虽然是笵贤成婚,但现场所有人都明白,这样的盛况与众多权贵的出席,笵彬的贡献最大。
其他人与笵剑有着同样的想法,笵家今日的局面,多亏了这位大宗师的努力。
“父亲,这是我应尽的职责。”
笵彬毫无居功之意,从他的角度来看,现在的笵家虽然无力帮助他,反而是他支撑起了整个家族。
饮水思源,更何况大家原本就是一家人。
笵彬今日的辉煌,全赖当年笵剑借助笵家的势力,为他觅得无数秘籍、奇珍异宝以及特殊的修行之法。
这些资源虽不属于他,却是笵剑精心筹划而来。